星期六, 2月 16, 2013

不剩













當眼淚都沒有重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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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貓在我腿上睡著了。

瞎一隻眼又不時淌著目油,但是後天命很好洗澡都用資生堂。

我想他一定很舒服。

睡了一個小時後,我必須起身。只能輕輕喚起床。

貓只是有點征征,剛清醒的傻呆樣,也沒什麼起床氣。

坐回位置沒多久,他又輕輕走到座位邊,掀起外披衣袍,
像在確認是不是剛剛睡的地方,也像在徵詢我的同意。

輕輕巧巧,一躍而上,扭了幾下,喬喬身子,又睡了一小時。

我既沒有跟他講話,更不可能唱歌給他聽。只是輕輕不斷摸著他的背,他的身。跟摸小孩哄睡覺一樣。

還有,貓睡覺也會睡著睡著突然抽動。好好笑。

扭動比較大的時候,加強輕撫的力道,很快又平靜下來。

變化沒有太大。一樣不能想像必須全心照料小孩的日子,一樣不能忍受貓狗隨意靠近。

不過開始有例外。經過允許的,可以。

很訝異自己無意間流溢出的溫柔,更訝異他們感受得到。

然後彼此,都欣然接受。

沒有得到允許的,或者曾經得到允許但是後來又被不允許的,還是離開比較好。